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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0月6日星期二

[First同人] 思念#3

第三章、貌合神離還是一拍即合?

終…終於打完了…=.=|||
因為神智不清,中間打得一塌糊塗…|||
伊顗和晰晨的故事暫時來到這兒,之後還會繼續打的~
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九日完稿


內文含BL,慎入!

「唔嗯…」隔天早上,刺眼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窗子,喚醒了床上那個沉睡的男子。

「很疼…」除了下身傳來的酥麻感和痛楚外,好像什麼也記不起了。

突然,一陣劇烈的頭痛直刺腦門。伴隨而來還有零碎的記憶。

不,應該還有些記憶的…伊顗用力拍了拍頭腦,可是頭卻愈來愈痛。最後,他無力躺回床上休息。

雙眼不經意瞄了自已的身子一眼,竟發現自已一絲不掛,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紅痕。

誰替我脫下衣服?這兒是哪兒?為何我會來了這裡?昨夜…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我一定要記起…!

「…你醒了?」這時,打斷他思路的人,正用雙手環著他的腰。

正當伊顗欲興師問罪時,在他身後卻是一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:「錢包?!你怎會在這兒…」當他看到對方跟他一樣也是一絲不掛時,他的話也止住了。

「昨晚明明還『親愛的』、『晰晨晰晨』地喚,怎麼今天也打回原形了?你仍然像以前一樣冷淡呢,顗。」晰晨的表情稍微垮了下來,可是很快他就回復了。

「你、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?!東西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!你不知道什麼是『禍從口出』嗎?!」伊顗聽到晰晨的話,就被嚇得彷如一隻受驚的小貓。他邊抓著床單邊向後退後,直至無路可逃。

「我當然知道。可是我說的是事實,你也記不起來嗎?」晰晨也步步進迫緊貼著伊顗,不讓他自他身邊離開。

「我只覺得全身酸痛…和頭很痛…胃也很難過…其他的…」伊顗嘗試移動身子離開,可是滿身的疼痛就像在提醒他不要動,任由面前的人擺佈。

這時伊顗的腦海裡閃過一些片段:他隱約記得後來他的身體就像被五馬分屍,還有由他喉頭不停發出的單音詞…一次一次在腦海閃過…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。

那不是真的吧…一定是幻覺!為何會想到這些東西…對象還是自已的好友!我真不要臉!

就在伊顗嘗試平復自己的時候,晰晨湊過來別過他的臉,溫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:「怎樣?記起了什麼嗎?」

伊顗怔著了,不能動彈。

他剛才在幹什麼?吻?我跟他,接吻了?

我應該沒小潁那麼粗線條…即是,剛才由唇傳來的觸感是真實?那種柔柔的、甜甜的、溫暖的觸感,是來自晰晨的?

突然感到不知所措…可是,跟腦海中的映像…好像蠻吻合…這樣的話,即是剛才的一切……不是做夢…是真的?!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---……」意識到這點,伊顗失聲慘叫。

「顗,怎麼了?昨夜你已經叫了很多次,你再這樣大叫對聲帶不好…」伊顗大叫時晰晨剛好在他旁邊,他掩著耳朵痛苦地說著。

「住口!住口!你住口!我不需你來關心!」伊顗用力把晰晨推開並向右逃走,可是卻被晰晨一手抓住:「你這話就不對了,我好歹是你的好友。更何況…現在還是…」說著說著,晰晨的臉竟然紅了。

「我不要聽!這一定是幻聽!對!一切也是幻覺!我怎會跟自已的好友…」伊顗瘋狂地掙扎,大叫著。這時他也已滿臉通紅。

「……顗,你記起了?」晰晨驚奇地看著他,還帶有一絲期待。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-……」知道自已說錯說話,伊顗再次失聲慘叫。

「冷靜點,顗。這是事實,你要面對。」晰晨把暴走中的伊顗抱著,並把他的雙手抓著,不讓他亂動。

「…我真的跟你…?」伊顗紅著臉,回頭疑惑地問。

「對。」晰晨簡短地回答。

「我們做…不,糾…糾纏了多少次?」感到自已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,伊顗改用另一個較文雅的詞語。

「四、五次吧。你真的忘了?」晰晨幾乎沒有經過思考,直接說出答案。

「忘了,記不起來。那麼你是…?」聽到這個蠻驚人的數字,伊顗低下頭繼續發問。

「我是…嗯…我是上面那個。」晰晨猶豫了一會,改回答另一個答案。因為,他覺得伊顗會接受不了。可是這也暴露原本的答案,而且更明顯。

「怎可能?!我不相信!」果然,伊顗如他預料,如瘋子般地大叫。

「顗,我會負責任的。」把伊顗的反應看在眼內的晰晨不是滋味地抿了抿嘴,就把伊顗抱在懷裡,輕輕倚在他的肩膀上。

「你走開!我才不要你來負責任!看你一臉受相,我又比你高大,你如何上到我?」伊顗伸手推開晰晨,並當他面前數他的不是。

「……顗,你這是什麼意思…?你是說我長得像女人嗎?!」怎料,伊顗的說話令晰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,並且慍怒地看著伊顗。

「錢…晰…晰晨…我…我…不是這意思…只是…」晰晨的反應令伊顗感到有些膽怯,急忙為自已辯護。可是,句末的話只令情況更壞。

「只是什麼?!你若不相信,就用你的身體來感受吧!」晰晨一個用力,就把伊顗壓在床上。他憤怒地掀開被子,粗暴地撫摸身下的伊顗。

「不…不要…!我們剛剛…剛剛才做完…身體會受…受不了啊……咦?!」被晰晨弄痛了的伊顗紅著眼睛掙扎,可是愈掙扎只會令他更痛。然後那句話很自然就脫口而出。

天…原來他下意識已接受了…不,應該說是承認了自已是受的事實。

「顗你不是自認了?還在說什麼傻話。」晰晨收回放在伊顗身上的手,無奈地聳聳肩。

「怎、怎可能……?!我竟然是受……」雖然心裡已承認了,可是仍矢口不認。

「你的『竟然』是什麼意思?!」晰晨冷冷地盯著伊顗,令伊顗立即住了口。

「…沒什麼。……我身上的疤痕,是你弄的?」好吧,認命好了。低頭看了看身上一條條的紅痕,伊顗尷尬地問。

「當然,不然還有誰?」晰晨的回答就像理所當然的,沒有任何疑惑。

完了,以晰晨的性格…我當過一次受後,以後就妄想翻身了…而且過程還那麼激烈…!

「看不出…晰晨你…那麼飢渴…」伊顗聽罷立即拉起被子蓋著自已,一面向後退,就像在迴避晰晨似的。

「…………」看著伊顗身上的「傑作」,晰晨無法反駁,只好看著伊顗無言。

。X。

穿上了衣服,小心翼翼地離開那酒吧後,伊顗第一件事要做的事是--

「顗,你要坐車嗎?你這樣子回公司,可以嗎?」晰晨一手扶著伊顗,一面憂心地看著他。

「只是行動有些不便…你…別靠過來!」伊顗的表情隨著他每一個步行的動作而扭曲。他皺一皺眉,就想把身旁的晰晨推開。

他是披著羊皮的狼,是個危險人物。千萬別靠近,還是遠離他比較明智。

「顗…別一直避開我…我有那麼可怕嗎?只是一個夜晚…」被伊顗狠狠地推開的晰晨感到受傷了,他跑回伊顗身邊抓著他的衣服撒嬌似的說著。

「這是我一生過得最糟的夜晚!…唔!」伊顗再次彈開,可是動作之大也令他下身衍生另一種疼痛。痛楚令他彎下身子,連表情痛苦地扭在一起。

「唉…你愛怎樣說就隨便你…」晰晨看著表情扭曲的伊顗,沒好氣地嘆息。

「哼!」伊顗勉強地站起來,並賭氣似的瞪了晰晨一眼。

看著這個伊顗,晰晨無奈地笑了笑。然後重新走過來把伊顗扶著,這次伊顗也沒再反抗:「剛才我本想替你塗抹藥膏,是你拒絕了。很痛嗎?」

「別再在我面前提起藥膏兩個字!」伊顗氣憤地瞪著晰晨。

「為什麼?」晰晨不解地問。藥膏不是很普通的東西嗎?

「這只會勾起我最痛苦的回憶!想到就感到噁心!」覺得晰晨是個笨蛋,伊顗乾脆別過頭不正視他,惱怒地說著。

「顗,語氣別那麼激動。動不動就生氣,很傷神的。」把他冷漠的態度看在眼裡的晰晨再次走近伊顗,貼近他的身體輕聲說著。

「難不成像你那樣隨性就很好嗎?!」伊顗回頭,冷冷地看著他。

「我這種個性很好啊,有問題嗎?」晰晨笑了笑。

「當然有!外表看來雲淡風輕,骨子裡…骨子裡…卻表裡不一!」看到晰晨那麼欠扁的微笑,伊顗只有想打他的衝動。

「你喜歡麻煩那種表裡如一的類型吧?」晰晨收起笑容,一臉正經問道。

「不喜歡的話,怎會愛上他?」提到良歆,伊顗的表情也陰暗下來。

「我也很喜歡他。可是,麻煩已經不再是你了。忘記他吧。」看著這樣的伊顗,晰晨感到有些心痛。

「…………」伊顗沒回應,只是默默地看著他。

「你沒想過…跟其他人發展嗎?例如…像我這類型…也許你會愛上…」晰晨低頭低聲說著,並悄悄偷看伊顗的表情。

「閉上你的嘴!我才不會愛上你!」怎料對方的反應…不如人意…

「別嘴硬了,顗。大方地承認吧。」算了吧,他天生是個嘴硬的傢伙,我明白就好。晰晨只能這樣自我安慰。他收拾心情,重現迷人的微笑:「我說過要負責任。你不愛上我,我怎樣負責任?」

「梁.晰.晨!」伊顗生氣地大吼。這時他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。

「再不快些,你這個社長就要遲到了。」滿意地看了看伊顗,晰晨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
還是害羞的顗比較可愛~以後多逗他才行!

「……我會記住的!」伊顗忿忿地看著晰晨,然後一路上也沒再跟對方談話。

當天正午,烈日當空。即使現在只是六月尾,天氣已酷熱得令人只想躲在冷氣下,足不出戶。

「社長,Raymond叫你過去看樣版,好像出了一些問題。」這時,伊顗的秘書走進來跟忙得不可開交的伊顗報告。

「好,我就過去。」伊顗只是應了一句,就再次投入手上的工作。

數分鐘後,他搥了搥酸痛的雙肩。正想站起來時,下身的刺痛卻令他僵著了。

痛死了…該死的晰晨,做了那麼多次…平時又不見他那麼好體力…

當伊顗咬著牙痛苦地嗚咽著的時候,晰晨無聲無息地進來了。

「顗?」看著低著頭、顫抖著的伊顗,晰晨立即上前關心。

伊顗抬起頭,看著眼前人,心中只有一句話:那個瘟神來了…

「你怎麼會有空來我這裡來?」坐回座位上,伊顗邊問邊為晰晨沏茶。

「我整個早上一直擔心你,唱歌也不能集中精神。是遊樂場叫我出來透透氣。」晰晨坐在伊顗的面前,用手托著腮,活像欣賞似的看著對方。

「我有什麼要你來擔心?」伊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冷漠地問。

「別逞強了,你根本就走不下去吧?」定晴看了伊顗一下,晰晨走過來把伊顗抱起來。

「你、你幹什麼?!放開我!」伊顗見狀就開始拼命掙扎。

「別動。」晰晨小心翼翼把他放在桌上,緩緩地抬起他的腿。

「嗚……痛…!別亂動我的腿!」隨著晰晨的動作,一陣刺痛在他下身蔓延。伊顗的表情也因此而扭曲。

「還是讓我替你上藥吧!」心疼地看了看伊顗,晰晨柔聲地說。

「不…你別碰我…」伊顗坐起來,輕輕推開晰晨。雖然真的很痛,可是伊顗靦腆地拒絕了。如果上藥,我豈不是要在這裡脫光?

「乖,顗。讓我為你上藥,就當這是我對昨夜的粗暴的賠罪,好嗎?」晰晨撫著伊顗的臉,憐惜地看著他。

「…………」看著晰晨真誠的臉,伊顗遲疑了一會兒,也點頭肯首。

得到伊顗的同意以後,晰晨從口袋拿出外用的藥膏放在桌上。然後,晰晨慢慢地褪下伊顗下身的衣物。用指尖拈了一些,輕輕地塗抹在傷口四周。

當晰晨緩緩走過來時,伊顗已緊張得別過臉不正視著他。他現時的姿勢是跟晰晨面對面,而那個上藥的地方又是如此隱蔽、敏感。他恐怕在他面前出糗。麻麻癢癢的感覺自下身傳來,伊顗努力地咬牙忍著。

「顗,你知道嗎?我對你…的感情跟以前不一樣了。」感到伊顗的身子開始緊繃,晰晨緩緩說出他的心底話。

「…我知道。」伊顗沈默了一會,冷然地回答。

「怎樣不同?」已經塗抹好了,晰晨抽起紙盒其中一張薄紙,一面擦拭自已的雙手一面問。

「……不知道。」伊顗穿好衣服後立刻下來,並刻意避開晰晨回答。

「顗」晰晨走過來從後把伊顗抱在懷裡,頭埋在他頸項之間,貪婪地吸取他身上清新的氣味:「你是第一個跟我如此親密的人,我整個心已經交給你了……可是,你呢?」他抱著伊顗的雙手隨著說話而愈來愈緊,跟伊顗也愈來愈親近。

「晰晨…」伊顗低下頭,臉部竟然有些發熱。

「你認識我那麼久,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。我…說難聽點,只是沒原則,或者態度不夠強硬…我不知道你是否討厭我這種人,可是…我猜你…不會像當年的女孩…吧…」晰晨繼續保持他的姿勢,可是聲音卻是悲傷的。

「晰晨,我把剛才的話還給你。我們認識了那麼久,你還不清楚我嗎?你認為我會像那個女孩嗎?」伊顗回頭,正色地說著。堅定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柔情,是動心了嗎?

晰晨愕了一下,表情很快就軟化下來:「那麼,你會接受我嗎?」

「…我需要一些時間。我剛剛才跟良歆分手,就跟你熱戀…好像有些…」看著晰晨的微笑,伊顗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。

「嗯,我等你。」再次埋在伊顗頸項之間,晰晨只感到內心的空虛像被填滿了一樣,非常滿足。

「嗯…晰晨,謝謝你。你…真的很溫柔。」看了看晰晨在他身上沉醉的模樣,伊顗吐出了對面前人的第一個讚美。

「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最好的讚美了。」晰晨滿意地笑了笑,伊顗見狀也跟著展露笑顏。

「顗,你…笑得真美。」晰晨單手抓著伊顗的下巴,真心地說。

而伊顗聽到這讚美卻不好意思別過頭:「…別說傻話。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微笑而已。」

晰晨沒搭話,他把伊顗的頭擰過來,跟他的唇交疊著。而伊顗他也沒有反抗,任由對方索求。

CLOTHING的辦公室裡,此刻散發著曖昧而甜蜜的氣氛。

。X。

數天後,良歆、伊顗、晰晨分別收到一個來自雲楓的電話:「今天下午一時來到BEST的辦公室,有新人要介紹你們認識。」

然後,各人帶著不同的心情,在BEST的門口碰面。

「…褓母,你好。」良歆小心翼翼地跟伊顗打招呼,後者也用同一種態度回應:「嗯。你好,麻煩。」

從其他人眼中,這只是普通的稱呼。可是在平淡的稱呼的背後,卻隱藏了一段故事。這是局外人沒法了解吧?

「…各位好。」姍姍來遲的晰晨看到這僵局,怔著了。縱使心裡有多大的不安,他也上前跟兩位打招呼。

「嗯…你好。」伊顗一看到晰晨,臉就紅了起來。可是在他面前的良歆卻看不到這一切。

「錢包!你知道新來的新人是誰嗎?」相反良歆的反應較自然,因為對方可是天天也見面的人呢!

晰晨回溯一下近來的傳聞:「聽說是一對姊弟。其他的,不太清楚。」沒法子,因為他只是個藝人。即使雲楓是他的好友,也沒可能完全知道來者何人。始終這是公司的事。

「你也不知道啊…人家很擔心跟他們相處不來啊…」良歆失望地說。對於未認識的新人,良歆早已把他們當成是朋友。現在他只煩惱他們為人如何,容不容易相處等等。

「想知道的話,倒不如上去看清楚?遊樂場他在等我們的。」一直沒作聲的伊顗適時扯回主題,然後頭也不回隻身踏入公司。

正到達頂樓的眾人,卻被這段對話止住了腳步:「雲、雲楓…!別、別這樣!老哥他們快來…那對新人也快來…別在辦公室幹這種事…晚、晚上才做吧…」聽來像在哀求?

聲音真耳熟…伊顗在心中嘀咕。

「我就要趁他們來到前讓我好好親近你…別亂動…」另一把男聲回應剛才的說話,聲音中還帶有喘氣聲。

好熟悉的聲音…眾人同時在心裡想著。

「嗯--…嗯嗯…」然後就聽到聲音的主人被消音的聲音,可是只維持了一會兒。數秒後,他再開口說:「子、子曰:『色即是空。』雲楓你應該收斂一下!昨夜、昨夜才…今天就讓我休息一下!我的嘴唇也腫起來了耶!」

子曰…?眾人同時呆住了,不能反應過來。會說這個的人有多少個啊?

「也怪你太可愛、唇太好親,令我每次也想親下去、欺負你…」聲音的主人曖昧地說著,然後就聽到什麼跌在地上的聲音。

「噪音有危險!」幾乎是反射動作,良歆一個箭步跑進辦公室。

他這動作令伊顗和晰晨嚇得跟著衝入來,也令房內的伊潁和壓在他身上雲楓驚訝不已。

「果然~~~~遊樂場你又在欺負噪音!怪不得近來他天天也向我投訴!」良歆指著地上衣衫不整的兩人,生氣地說著。

「孔子顯靈了!子曰:『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』是我的誠心感動了上蒼!麻煩,我太感謝你了!你今天特別好人!特別明艷照人…哎呀!」伊潁看到良歆為他解困,感動得開始胡言亂語。最後還要勞煩伊顗一記痛擊令他住口。

「小潁,你跟遊樂場在玩什麼遊戲?」無視伊潁的大叫,單純的伊顗認為剛才他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。

「誰、誰說這是遊戲!我才不享受…」伊潁一聽到「遊戲」二字,就聯想到「歡樂」二字。再看看遠處曖昧地笑著的雲楓,臉當下就紅了起來,令伊顗驚訝不已。

「想不到連臉皮厚的你也會臉紅…」伊顗難以置信地看著伊潁。同時他也突然覺得,原來他的弟弟害羞起來滿可愛的…

雲楓就在這時走過來插話:「小潁,你明明就很享受~你不是說…我很棒嗎?」說話時還不忘把他抱在懷內。

「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麼?!我何時有這樣說過?」伊顗驚叫。他一定不知道,他現在的臉熱得可以煎蛋。

「…我為何不知道你們好上了?」晰晨呆呆地發問。他天天也看到雲楓,為何良歆知道他反而不知道?

「什麼?!真的嗎?」伊顗不可置信地看著晰晨,似乎在質疑他的說話。

「看樣子好像是。」晰晨笑著說。他也不太肯定呢!

「呵呵!褓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遲鈍!」雲楓沒被眾人的說話影響他的好心情,而他環著伊潁的手也沒有放鬆的跡象:「不過…我是否要喚你老哥?」伊潁一聽,立刻臉紅地吵鬧著。

「那麼,噪音是遊樂場的『女朋友』嗎?」天真無邪的良歆提出了疑問。愛人的伴侶不是會喚愛人的兄長「老哥」嗎?

「麻煩!我…我怎可能是這傢伙的『女朋友』?!」伊潁的表情在聽到良歆的說話後垮了些下來,他無法相信良歆會這樣看他。

「可是…遊樂場看起來比較強勢…」良歆邊無辜地眨了眨眼,邊看了看笑盈盈的雲楓,再思索了好一陣子後,下了這個結論。

「子曰:『不可以貌取人。』麻煩,你不認為我比較強勢嗎?他比我更娃娃臉啊!」伊潁慌了。如果連良歆也認為他適合當雲楓的「女朋友」,那他當定一世受了!

「娃娃臉就不可以當攻嗎?」雲楓雖然笑著回答,可是額上的青筋卻是清晰可見。

「攻…?你們…那麼快就已到達了『超友誼關係』嗎?」晰晨似笑非笑地看著伊潁和雲楓。可是,他自已也差不多吧?

「……什麼是攻?」單純的良歆歪著頭,立刻提出提問。

「嗯~攻就是…」雲楓走過來友好地搭著良歆的肩膀,笑得一臉詭異。

「子、子曰:『非禮勿聽。』麻煩!不要聽!」伊潁聽罷臉色大變,立刻把雲楓撞開。

「痛…!噪音你怎麼了?」跟伊潁撞在一塊兒的良歆吃痛地撫了撫頭,扁著嘴不滿地說著。

「小潁你還是乖乖的被抱吧。」還未待伊潁回答,雲楓已重新把他拖回自已的懷中。

「小潁…」自已的思想似乎仍未跟面前的景況同步,伊顗傻兮兮地看著伊潁和雲楓。

「老哥!你…你想說什麼?」伊潁一看到欲言又止的伊顗,全身也緊繃起來。

不是連老哥他也想取笑我吧?人家不依耶~~孔子快來救我!

「沒什麼,只是很累。」伊顗輕聲地嘆息。

為何我們也那麼命苦,也是受呢?伊顗沒把這番話說出來,只是無聲地搖頭。

雲楓這時注意到良歆和伊顗兩人的眼神接觸少了,又從良歆本人處知道他們已分手。向來關心朋友的雲楓很想問個清楚,可是又怕伊顗尷尬。接著他貼近伊潁的耳朵,輕聲地低喃幾句。

伊潁皺一皺眉,不太情願地問:「我聽說…老哥你跟麻煩…分手了呢…真的嗎?」雖然不太恰當,可是他還是問了。

「…對啊。」出乎意料之外,伊顗冷靜地回答伊潁的問題。連良歆也對此感到大惑不解。當天的他不是歇斯底里嗎?

雲楓再次在伊潁耳邊命令他繼續發問,而伊潁也因好奇心的驅使下聽從雲楓的話:「老哥你出奇地冷靜呢!不是有了新歡,忘了舊愛吧?」他問了大家想問可又不敢問的問題。這大概也只有他一人可以做到吧?

「…胡說八道。」伊顗伸出手要敲伊潁的頭。可是不幸地,沒有命中。

「喔喔~~~~」除了晰晨,在場的人也有所領悟地驚叫中。

伊顗竟打不中伊潁,那是多麼神奇的事!那即是表示…伊潁說中了!因為伊顗是個不慬騙人的老實人。

「你、你們在吵什麼?!」伊顗不可以打良歆和雲楓,只好把怒氣發洩在始作俑者伊潁身上。

可是,仍舊沒有命中。因為雲楓抱著他躲開了。

「褓母,你愛上了誰?怎麼我沒聽過?」雲楓用曖昧的笑容看著伊顗。既然伊顗愛上了別人,那麼他就不需擔心如何處理他跟良歆的事了。

「褓母~那個人是怎樣的?我們認識他嗎?」良歆也上前追問。能夠令頑固的伊顗變心的人,他很好奇是誰。

「老哥你壞了!怎麼你交了女朋友不跟你可愛的弟弟說…」至於伊潁,當然利用這機會好好取笑伊顗一番。如果騙得伊顗愛人的同情,那他以後就不再被他老哥扁了!

「錯!他才不是交了女朋友!他是個男人!」晰晨不悅地說。他還在介意伊顗那天說他一臉受相的氣話。因為是愛人說的話,令他更加在意。因此平時隨性的他這時也插嘴抗議。

「錢包…?」三人同時疑惑地看著晰晨。為何錢包會有那麼大反應啊…?

伊顗見狀就向他打眼色,請求他不要說出來。

「啊…沒有…只是我認識那個人。」晰晨避開他們三人的眼睛,望著伊顗說著。只見伊顗這時舒了一口氣。

「那麼!」伊潁突然熱血起來,並掙開雲楓的懷抱衝到晰晨面前問:「老哥是攻還是受?」

「啊?當然是…」晰晨一時反應不過來,答案幾乎衝口而出。

「多管閒事!乖乖地躺在遊樂場的懷裡!」伊顗衝過來敲了一下伊潁的頭,痛得他哇哇大叫。

「靜靜地告訴我,褓母的『男朋友』是誰?」晰晨這時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雲楓,差點被他嚇了一跳。

「不行,我答應了顗,不可以說出去。」晰晨無奈地笑了笑。

雲楓這時臉上的笑容更深了,似是明白了些什麼。

「錢包啊」雖然雲楓臉上掛著的仍是燦爛無比的笑容,可是說的話卻跟它完全相反:「你不會是褓母的男朋友吧?」

「咦?!」晰晨和正追打著伊潁的伊顗同時脫口驚呼,呆呆地看著雲楓。

「呵呵!這即是真的吧。否則錢包不會喚褓母顗的。我還一直在奇怪今天褓母跟錢包的感情好像好了很多。」雲楓把伊潁重新鎖在懷內,輕輕撫摸著剛才被伊顗扁過的地方,柔聲地問:「怎樣?有沒有內傷?」兩手還不忘吃吃伊潁的豆腐。

「你這個色狼!」伊潁卻看穿了他的詭計,立刻掙脫出來:「錢包你真厲害!那麼你是攻還是受?」

「呵呵!錢包沒可能是受吧?」雲楓無視瞪著他的伊顗和伊潁的反抗,發下這反問句。

「當然!」晰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,而他這個答案也令大家把注意力集中至伊顗身上。

「老哥是受?!這比孔子顯靈更神呢!」伊潁對著伊顗哇哇大叫著。而後者卻用殺死人的目光瞪著他:「叫什麼叫啊!」然後在下一秒,就重重地用拳頭「疼愛」了伊潁。

「褓母是受?呵呵~真看不出來耶!」雲楓卻用曖昧的目光掃過伊顗。伊顗隨即納悶地想:不需要看出來吧?

「……什麼是受?攻又是什麼?沒有人告訴人家耶!」良歆對大家的無視感到不滿,他大呼大叫希望能喚起某人的注意。

「麻煩啊…我跟你說啊…攻就是……受就是……」伊潁偷偷地走到良歆身旁,並在他耳邊灌輸「攻」與「受」的概念。伊顗也在這時發現他的舉動,可是卻只能死死地瞪著伊潁。

只見良歆的臉愈來愈紅,尷尬地看著伊顗:「沒想到錢包很厲害呢…」伊顗聽後只覺無奈。

「嗯!這是當然的事實啊!」晰晨對良歆的讚美感到極之滿意,樂滋滋地看著伊顗。

可是伊顗只覺得顏面盡失,還有種想鑽進地底的衝動。

「想不到你們也是當受的命…」突然,不知誰說的一句話,引起全室人的注意。

「誰?」伊顗警戒地看著門口。

「喔呵呵呵~我只是一個過路人而已~」聲音的主人調皮地笑了笑,然後就走進辦公室跟大家見面。

「你們來了!我來為大家介紹,她是夏光憶,而他是她的弟弟夏雨霖。」雲楓比了比眼前活潑調皮的女孩和她身旁看來很跩的男孩,眾人一直默默地看著他們。

「剛才我們不小心聽到你們的對話,不過我們沒有惡意的!」女子--夏光憶首先開口。雖然她一身男孩子氣的裝束,可是卻掩飾不了她高挑的身形,和模特兒特有的氣質。

她是世界著名的模特兒,跟伊顗是舊相識。兩人在不少時裝秀合作過無數次,他們幾乎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朋友。

「想不到光妳是BEST的新人…」伊顗走過來,跟光憶握了握手。

「呵呵!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顗你!」光憶笑了笑。這時,光憶身旁的男孩--夏雨霖開口了:「老闆,你可以介紹一下大家嗎?」

「嗯…咳咳!我叫燕雲楓,你們叫我遊樂場就可以了。」雲楓清了清喉嚨,開始介紹各人了。

「遊樂場?這個名字聽來很好玩!」光憶笑著說,雨霖卻只是輕輕地看了他一眼。

「我見過妳喔!妳每次展出的時裝也很美呢!」良歆走到光憶前,誠懇地讚賞中。

「謝謝!」光憶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孩,感到萬方驚奇。可是雨霖卻不滿地看著良歆,好像在怪責他對他的無視。

「嗯…我叫嚴良歆,你們可以叫我麻煩~」良歆這時也留意雨霖,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。他訕訕地笑了笑,然後就有點羞怯地跟雨霖自我介紹。

「很可愛的男孩!」光憶終於忍不住,立刻撲了過去。而雨霖他只是默默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良歆。

「我叫伊顗,綽號是褓母。」淡然看著這一切的伊顗平淡地說。

「我叫梁晰晨。我很隨性的,不過既然大家以後同公司,叫我錢包就可以。」瞥了一眼伊顗,晰晨伸出手跟雨霖打招呼。

「我相信我們可以相處愉快。」雨霖伸出手跟晰晨握手,淡淡地說。

不甘被忽視的伊潁這時插話:「我是比老哥更帥氣的帥哥…哎呀!」不過他連介紹自已也不忘自戀一番,後來伊顗的一記拳頭才令他正經地介紹自己:「我叫伊潁,也叫噪音~子曰:『相識乃是緣份。』我們以後好好相處吧!」

「你…叫伊潁…?」雨霖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伊潁,後者卻自豪地點了點頭:「我可是孔子第七十三個弟子喔!」

「哈…真是個有趣的人。我有些喜歡你了。」雨霖走近伊潁,並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下一吻。伊潁立刻驚慌地縮到雲楓的懷裡…不,正確來說伊潁退後時被雲楓擒著了。

「我們姊弟也在國外長大,因此比一般人更熱情喔!所以剛才的動作沒有任何意思的!」光憶看到突然僵住的氣氛,急忙為雨霖辯護。

「是嗎…?」這時雲楓的臉色難看得要命,連在他懷裡的伊潁也不禁打了個寒噤。

「剛才只是開玩笑!」雨霖輕鬆地笑了笑,然後就繼續問:「遊樂場,我們的經理人是誰?我們要做些什麼?」

「呵呵!我會替你們安排經理人!總之不需要你們擔心!至於工作,待你們接受訓練後我就會通知你們。」雲楓警戒地看著雨霖,眼中流露不信任。

「這樣啊,我們先行告辭了。」雨霖沒趣地抿了抿嘴,再推了推仍緊抱良歆的光憶,然後一同離開辦公室。

「他們看來很好人啊~」兩人離開後,單純的良歆只覺他們很好相處。

「呵呵!我也不清楚!」雲楓這句話只針對雨霖,沒有其他惡意。

「遊樂場,我們其中一個會是他們的經理人嗎?」伊顗好奇地問。

「呵呵!除了小潁外,你們也可能是!」雲楓說著緊抱伊潁的手也緊了些。

「為何只有我?」伊潁聽後就不滿地抗議。

「因為…你會被拐走的。」雲楓正色地看著伊潁,可是後者卻向他撒嬌:「我才不會!人家也要做經理人~」

「呵呵!小潁你真愛說笑!」看到對方如此不合作,雲楓臉上的笑容更僵硬了。

「我才不是在說笑!我要做!我要做!我要做!我要做!」伊潁生氣地大叫。還發揮他的「噪音」本色,大吵大鬧。

「你真吵!我有我做事的原則!」雲楓臉上的笑容消失了。任誰也知道,他真的生氣了。

「為何我要依你的原則來辦事?我不依!我不依!我不依!我不依!」伊潁不理會雲楓,繼續他的噪音式抗議。

「你這張嘴巴真吵呢…」雲楓沒輒地看了伊潁一眼,就輕輕覆在伊潁的唇上。

這時,辦公室再次得到寧靜。

伊顗沒好氣地看了看兩人,然後就獨個兒離開。

。X。

「褓…顗!」當伊顗剛剛走出門口時,一把聲音令他停止了腳步。

「是你嗎…找我有什麼事?」伊顗只看了看良歆一眼,淡淡地問。

「顗…你真的喜歡錢包嗎?」良歆思考了一會兒後,認真地問。

「…大概是吧。」伊顗別過頭,不正視良歆回答。其實,他自已也搞不清。

「我們…真的完結了?」良歆再試探性地問。

「真的。我們真的可以完結。你放心去愛那個你認為應該愛的人吧,不用顧慮我。我已經…不再是你的什麼人。」伊顗看著良歆,苦笑著。

「別這樣說…你仍然是我的好褓母,一個重要的朋友。」聽到伊顗的說話,良歆的眼眶紅了起來。

「再重要也不及那個言日邘重要吧?」伊顗的笑容更苦澀了。

「這……」良歆無法回應了。

「別在意我的說話。我只是…情緒有些不平衡,需要發洩一下。」伊顗微笑說。可是良歆的眼神…看來很迷惘,而且不太相信。

「真的沒問題!我相信…感情豐富的人復原能力也比較強。我很快就可以忘記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!所有快樂、悲傷、憤怒、疑惑…包括刻骨銘心的事…」伊顗勉強提起精神說著,可是悲傷卻掩飾不了。

「…………」良歆聽著,雙眼也愈來愈模糊了。

「好了,時間不早了。我還要去忙呢!那麼…改天見!」伊顗瀟灑地向良歆揮了揮手,然後就跑走了。

「撒謊…顗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…你只可以在面對我…心裡只有我時才流露你真正的一面…」良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,苦笑著。

你把傷痛留給我獨自思考…真狠心啊…明知我在思考方面一點也不靈光…

「不過,」良歆抬起頭看著陽光,甜美的笑容也重新在他臉上綻放:「這也證明他可以放開這段感情了。我應該為此而感到高興嗎?」

即使離開了他,他還是我最好、最好、最好的好朋友、知已。

「良歆,他還好嗎?」日邘一直躲在BEST門口,靜靜地看著這一幕。

「嗯,他很好!看樣子,顗他已經成熟多了呢…我也要跟著長大嗎?」良歆轉身撲向日邘,不讓他看到他流過淚的樣子。

「不需要急著長大啊。童真不是很好嗎?我就是愛你的單純、愛你的天真、愛你的無邪。」日邘憐惜地撫著良歆的頭,深情地說著。

「可是,我仍然希望長大…因為這樣才跟你合襯嘛…」良歆抬起頭,嘟著嘴說著。

「長大了的人,比未長大的人,更會掩飾情緒。伊顗不就是一個好例子嗎?」看到如此可愛的良歆,日邘把他抱得更緊。

「嗯…好像是的…」良歆思索了好一陣子後,認同日邘的話。

「所以,你還是別長大吧。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已經是完美了。不需要添加什麼,這只會減低你的魅力。」日邘輕拂良歆的臉蛋,並在他額上印下一吻。

「…我在你眼中是完美?」良歆撫著額頭,臉兒紅紅地看著日邘。

「嗯!是最完美,沒有任何瑕疵的。」日邘把良歆收到懷裡,緊抱著。良歆害羞的樣子,怎可以讓其他人看見?

「日邘你在我心中…也是最完美的!」良歆抬起頭輕輕在日邘臉頰偷親了一下,然後羞怯地縮回日邘懷裡。他在日邘的懷中感到無比溫暖,令他感到此刻的他是如此的幸福。

「…我愛你,良歆。」被良歆親得心甜,日邘抬起良歆的臉,正視著他羞澀的雙眸。

「…我也愛你,日邘。」良歆深情地看著日邘,紅透的臉早已代替了千言萬語。

然後,兩顆心慢慢接近,然後結合,並發出愛的溫暖。

。X。

「心情糟透了…」回到CLOTHING,伊顗粗暴地閉上辦公室的門。

明明對自已說過,即使看見良歆,也要當成沒有任何事發生。可是,為什麼他的心仍然會痛?

到了現在…我還愛著他嗎?別傻了!伊顗!他的心…已然沒有你的存在。

雖然明白,也了解,可是眼淚仍然不受控制地落下。

剛才假裝的若無其事根本就欺騙不到自已,看來也欺騙不了其他人吧。

為什麼?為什麼即使被拒絕了,我還要愛他?為他傷心?

我真像個傻瓜…

「顗?」這時,外面傳來敲門聲。可是伊顗聽到的,卻是一把溫暖的聲音。

「晰晨…」伊顗走過來把門打開。還未晰晨待反應過來時,伊顗已撲向他把他緊抱。

「…顗?」推了推眼前比他高大的男人,晰晨隱約感受到右肩有點濕。

他…哭了嗎?

「晰晨,今天別回去吧。留下來…陪我…」伊顗把晰晨放開,無力地說。

「顗,你是否…跟良歆說過什麼?」晰晨察覺到伊顗紅透了的眼睛,心想這一定跟良歆有關。

「沒有,只是我想…你在我身邊…」伊顗苦澀地笑著,並輕輕依偎在晰晨身上。

「…………」看著伊顗強裝出來的笑容,晰晨知道他在撒謊。對方的不坦白,令晰晨感到眼前人有些陌生,放在他身上的雙手也漸漸放開。

「晰晨…不要放開我…不要拋下我…」感覺到晰晨手的動作,伊顗像被觸電似的驚動了。他抱著晰晨的雙手也緊了少許。

我已經歷過被愛人拋棄的滋味…現在,我不想這種再發生了。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堅強…我也想哭…也想找個依靠…只因我是「褓母」,我就必須裝出能幹的樣子…可是,我始終不行啊…

「顗……你…」看著一反常態的伊顗,晰晨感到不知所措。

「晰晨,吻我吧。讓我依靠在你的懷裡…就在這一夜…」伊顗抬起頭,把晰晨的手掌拉過來放在他臉上擦拭。

此刻的他,只想拋下「褓母」的包袱,好好地被所愛的人疼愛、愛惜。眼前的男人,也許不是他的最愛,可是他愛他啊。

「顗…」

「我只是想親近你…別想太多…」眼淚自伊顗的眼眶滑下,伊顗已經說不下去了。

「…明白了。」晰晨輕輕托起伊顗的下巴,輕輕的、柔柔的吻著他。

可是這個吻,有些苦澀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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