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ehind The Light．楔子

很久以前的文章，目前未有靈感打第一章XD (還敢說)

Behind The Light．楔子




漆黑魔城的走廊中，傳來一陣又一陣急速的腳步聲。

邪念，正逐漸逼近眾人。

「哇啊啊啊啊啊－－」

這時，三把慘叫聲劃破長空，熟悉的聲音令奔跑中的年輕劍士不禁回頭。

「魯爾頓！伊曼娜！卡維－－」年輕劍士漢斯，聲嘶力竭喊著同伴的名字，卻得不到任何回應。

他知道剛才那三名同伴，為了保護他們而壯烈犧牲。

得知同伴死亡，悲傷旋即湧上心頭，腦海一片空白，嗡嗡作聲。

漢斯停下腳步，呆愣地凝望前方，似乎未能接受眼前的事實。

本來一直奔跑中的魔法師，發現同伴走神，忙不迗扯起他再度逃亡。

「快走！漢斯！」魔法師沙爾多喝令道，「要儘快逃出這兒！不然我們大家都會沒命！」

「你想他們的死白費嗎？」另一位魔法師杜蘭，也在這時插話道。

「可是……」漢斯不捨地回頭，腦海再度浮現眾人的身影，活生生地跟他說話。

勇猛的魯爾頓驍勇善戰，他是個很豪爽的男人，時常著漢斯陪他一起喝酒；伊曼娜是魯爾頓的女兒，活潑美麗，卻意外的囉嗦，常常向漢斯說教；而卡維卻是美男子，風趣幽默，常常令大家笑開懷。而且，他更跟伊曼娜共墮愛河，兩人更準備在擊敗魔王後就結婚，建立他們的家庭。

然而，這一切都已成幻影，變成風一吹就散的回憶片斷。

淚，模糊了視線，漢斯的聲音也哽咽起來：「為什麼……我沒有足夠的力量……為什麼！？」

如果他擁有足夠的力量，他們三人就不會落得客死異鄉、死無全屍的下場。

為何自已沒有強大的力量呢？只要他擁有，他就可以改變現狀，改變未來。

思及此，漢斯感到深深不忿，也恨自已的弱小。

「漢斯……」沙爾多明白漢斯的苦痛，他對失去三名同伴也感到十分難過。

然而，漢斯作為領袖，他不可以如此輕易就灰心、失去鬥志：「魔王的實力，遠超出我們的想像，會輸……也是意料中事。」

沙爾多的聲音又輕又柔，像咒語般催眠漢斯。不過，也許沙爾多真正想催眠的人，其實是他自已。

大家之所以會輸得一敗塗地，是因為魔王實力太強，而不是他們實力太弱。沙爾多以此努力說服自已，令自已和大家內心都舒服些，而不會內疚、自責。

不過，杜蘭卻持另一套看法。

「也許是我們太天真了。以為自已有能力擊倒魔物，就可以收拾魔王，現在想起來真可笑。」

他嘲笑漢斯的魯莽和天真，也嘲笑自已的無知。

老實說，杜蘭他其實有些後悔。後悔成為漢斯的同伴，後悔跟他們一起討伐魔王，後悔自已竟然相信漢斯可以拯救世界，後悔自已沒能力拯救同伴……

無盡的後悔，正無情地嘲笑杜蘭自已。

「杜蘭！你在這時候說什麼話！」沙爾多憤怒地斥責杜蘭。

雖然沙爾多知道杜蘭說的是事實，然而，在這節骨眼，他不應該說這種說話，刺激漢斯。

「不，沙爾多，杜蘭說的是事實。」漢斯緩緩抬起頭，「是我太傲慢了……」

漢斯認同杜蘭的話，他認為罪魁禍首是自已。

他恃著自已是領袖的身份，隨意就決定進攻魔城，結果害大家喪命。既然身為決策者，為何自已無法用冷靜的頭腦分析戰局？如果他沒那麼衝動，再成熟一些，就不會有如此下場。

對，一切都是自已的錯。漢斯在內心把自已罵了千百次，反反覆覆地唸著。

「不，漢斯，我們同樣被之前的勝利沖昏頭腦。」見到同伴低落，沙爾多也忍不住開口：「結果我們沒有阻止你……其實我們也需要負上部分責任。」

「現在還說什麼責任？」杜蘭的聲音再次響起，語氣充滿無奈和悔恨：「我們已經失去三名同伴！」

思及三名離開人世的同伴，漢斯的視線又再次模糊。

「魯爾頓……伊曼娜……卡維……」他閉上眼，再次唸著三人的名字，思憶、後悔、內疚不言而喻：「對不起……因為我的無能……你們才……」

「的確，因為你的無能，他們才會被我燒成灰燼！」這時，一把陰沉的聲音打斷眾人的思緒。

周遭的燈光隨著他的來臨而熄滅，黑暗旋即佔領眾人身處的空間，為大家帶來絕望和恐懼。

因為他就是魔城的主人，魔王。

邪念又擄獲了光芒。

「魔王！？」

「各位運動完沒有？魔城的路會不會太長？」魔王笑說。

雖然魔王未有任何動作，可是他的氣勢明顯壓倒在場所有人。

「完了……一切都完了……」杜蘭絕望地跌坐在地上，渾身顫抖。

魔王身上傳來的恐懼，已把他完全擄獲，成為恐懼的俘虜。

「我們……最終都逃不掉……」沙爾多呆立原地，不忿地低罵。然而，他眼內仍然燃著「希望」的火焰，叫他絕不輕易放棄。

「沒關係，這樣……就可以見到他們……」倒是漢斯已經完全放棄希望，他放下劍，跪下來繼續為自已的愚蠢自責：「見到他們以後，我要好好向他們贖罪……」

「那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吧！」魔王見到漢斯完全放棄、預備受死的姿態，殺意旋即湧上心頭。

魔王愜意地挑眉冷笑，隨即對眾人展開攻擊。他輕輕一揮手，四周邪惡的力量就要把大家的身體壓垮。

面對魔王如此強大的力量，眾人毫無反擊之力。

漢斯毫無反抗的意識，默默等待死亡的來臨；而杜蘭則受恐懼所懾，被恐懼俘虜，無法展示自已的力量。

不過他們三人中卻有人仍然未放棄希望，那就是沙爾多。縱使知道自已面前的敵人有多強大，沙爾多仍然勉為其難爬起來，跟魔王對峙。

「即使要我犧牲性命，我也要阻止你傷害我的同伴！」沙爾多大喝一聲，就開始低聲唸咒：「四神精靈聽我命令，立刻張開牢不可破的結界，保護我們免受傷害！四星陣！」

沙爾多腳下隨即出現一個巨型的魔法陣，把眾人包圍起來，並阻隔魔法陣以外的黑暗力量。

柔和的光包圍著兩人，令他們從絕望中甦醒過來。

「沙爾多！」漢斯及杜蘭驚訝道。

「愚蠢到極。憑你那微弱的魔力……你以為可以阻止我嗎？」魔王不屑地挑了挑眉，眸光一轉，四周的黑暗力量也就加強起來，並越過魔法陣攻擊沙爾多身後的兩人。

「什、什麼……」杜蘭感到雙腿被眾多冰冷的雙手捉著，無法動彈。

冰冷的觸感令他雙腿的感覺逐漸麻木，也為他帶來恐懼，恐懼再度擄獲杜蘭的心。

魔王對這情景感到十分滿意，手一緊，眾多冰冷的雙手就把杜蘭的身體拉進地獄深淵。

撕裂的痛楚從雙腿傳上來，無法掙脫，杜蘭只能默默承受黑暗為他帶來的痛苦：「哇啊啊啊啊啊－－」

血，四處飛濺。

「杜蘭！」漢斯及沙爾多失聲慘叫。

杜蘭在哀叫幾聲後，因承受不住而不支昏倒。而本來一直處於放棄狀態的漢斯，目睹這情景，也終於再也無法忍受。

他拔起劍，憤怒地衝向魔王：「別再殺害我的同伴！魔王！你受死吧！」

只可惜，這只是有勇無謀的舉動。他的行為映在魔王眼內，卻是多麼可笑。

「你終於肯提起劍進攻嗎？我等了這刻很久呢！」魔王冷嘲一聲，手一揚，一把黑色的利刃由上而下攻擊向他揮劍的漢斯：「你就跟之前三個人一樣，陪他們死吧！」

「哇啊啊啊啊啊－－」迅雷不及掩耳間，漢斯整條右臂就被黑色利刃俐落地斬開。劍依然附在斷臂上，血從傷口汨汨流出，慘叫聲也不絕於耳。

失去右手的漢斯，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。絕望，慢慢映在漢斯的眼內。之前他有右手，至少仍然有保護大家的力量。然而，失去右手，他又是什麼呢？一個廢人？一個預備被蹂躪的廢人？

「漢斯！」沙爾多失聲慘叫。

眼看魔王接二連三在他面前傷害他的同伴，沙爾多終於再也按捺不住，怒聲喝道：「可惡……我絕對不會讓你為所慾為！」

「別擔心，接下來就是你！」沙爾多的憤怒看在魔王眼內只是弱者死前的哀嗚，他完全不會在意，也非常輕蔑。

「看來……這招我非用不可……」沙爾多喃喃自語道，唇邊也勾起一抹哀傷的微笑：「對不起……各位……」

在他內心，已經做好一切心理準備。這時，正是需要他作出決定的時候。為了同伴，他決定豁出去。

沙爾多抬起頭正視魔王，有別於剛才期盼希望的表情，他的眼神非常堅定。清澈的目光映著他的決心，帶著跟魔王一決雌雄的決心。他的決心，慢慢凝在雙手，綻放漆黑的光芒：「冥界的主宰者，請與我結下盟約，我願意奉獻我的性命，請賜給我強大的力量！」

「什麼！？你竟然慬得魔族的禁咒！？」魔王對這熟悉不過的咒語感到極度驚訝。不過，他更驚訝的是，眼前作為應該被統治的低等生物，竟然也慬高貴的魔族最高等的咒語，也就是禁咒。

當他唸咒完畢，沙爾多的身體旋即被一股黑暗的力量包圍。力量源源不絕湧出，現在沙爾多比幾秒前那荏弱的模樣截然不同。

「沙……爾多？」縱使自已身受重傷，漢斯仍勉強爬起來。他感受到沙爾多身上傳來不尋常的力量，並隱約覺得這些力量會引發一些不可思議的事。不過，他的感覺告訴他，這不會是什麼好事。

魔王見沙爾多獲得禁忌的力量，煞是生氣，於是欲一口氣把其餘兩人消滅。沙爾多這時使出魔法制止他，並把他的行動封印。

沙爾多知道，即使自已得到禁忌的力量，以他一人之力，根本無法擊敗魔王。加上其餘兩人毫無戰鬥力，如果繼續留在戰場，更可能有生命危險。所以，沙爾多內心暗自作出一個決定。

「你們一定可以活著離開……這是我對你們的承諾。」沙爾多回頭，向漢斯報以微笑。

那個笑容令沙爾多看來非常脆弱，好像風一吹就會散似的。漢斯看到沙爾多不尋常的舉動，欲爬起來制止他。

就在這時，沙爾多大聲向空氣唸咒：「風啊！恣意展示您的姿態，把我所思所想的一切隨我移動！空間轉移術！」

一陣怪風不知從何處吹入魔城，並捲起兩人，把他們拉進異次元空間中。

漢斯這時終於明白沙爾多的意思，原來他想獨力面對魔王！

「沙爾多！」漢斯掙扎著、聲嘶力竭地喊著同伴的名字。

他不願意就此離開，他再也不願意看到有同伴為他而送命，他再也不願意目睹同伴在他眼前消失……

「好好活著。這是你們的權利。」不過，沙爾多主意已決，漢斯的呼喊再淒厲也無法動搖他的意志。

他認為，與其他們兩人陪葬，倒不如他自已一個死去豈不是更好？反正在他使用禁咒的同時，他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。

接下來，他就盡他一切辦法，在限時內把魔王的力量削弱到最低。然後，就靜靜等待未來的希望。

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。

「再見了……」

「不！沙爾多－－」就在沙爾多的映像愈來愈模糊的當下，漢斯的身體也被捲進異次元空間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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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涼的水滴從葉縫溜到葉尖，滴落於漢斯的臉上，把他的意識喚回現實。

「我……仍然活著？」漢斯維艱地單手支起身體，審視四周的景物。

他現在身處在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，這裡非常平靜，完全看不出有被蹂躪的痕跡。

這兒大概是未被魔王侵略的地方吧！漢斯心忖。

「漢……斯……」這時，杜蘭的聲音從漢斯身後響起，令漢斯驚訝不已。

「杜蘭！」漢斯雖然對杜蘭仍然生存一事感到極度驚喜，但當他轉身看到杜蘭的身體時，卻詫異得無法相信相前的景象：「你……你的雙腿……」

杜蘭的大腿以下，全是一片血肉模糊。看樣子，他再也無法走路了。

「雖然……活著……可是以後都……無法走路……」杜蘭看著自已血肉模糊的雙腿，內心有數不盡的悲傷和悔恨。

他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雙腿，除了沾滿自已的血外，完全感受不到自已被觸碰。

以前，他總把自已的身體視為理所當然，然而，今天他卻開始懷念自已失去的雙腿。只可惜他那雙腿，會跟他永遠分離。

從今以後，他就要作為跛子而活，那教他如何承受？杜蘭看著自已的身體，忍不住失聲痛哭。

漢斯看著悲慟不已的杜蘭，自已也無言地落下眼淚。他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，只因他們有如斯田地，一切都是自已的錯。

漢斯下意識想用右手拭去眼淚，但他這時才記起，自已的右臂早就跟他的愛劍一起埋葬在魔城內。

「我也失去了……最重要的右手……」漢斯提起左手，意圖抓住已經失去的右臂，淡淡地說：「還有我們的同伴，沙爾多。」

「沙爾多？沙爾多他在哪兒？」聽到沙爾多的名字，杜蘭立刻驚醒過來，四處尋找他的身影。

「沙爾多……他使用了禁咒……並把我們送走……」漢斯思及剛才沙爾多堅持把他們送走的情景，淚也就流得更兇。

「他獨力面對魔王嗎……那麼……魔王……被消滅了嗎？」

「魔王……」聽到魔王的名字，漢斯忙不迗抬頭望看天空。

然而，映內眼簾的依然是一片漆黑的混沌，沒有光明，沒有希望，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絕望！

看到這片混沌，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
「看來……沙爾多他……失敗了呢……」杜蘭淡淡地說。

「怎可能……」漢斯怎不相信沙爾多也身亡，可是，天空的顏色卻告訴他這正是殘酷的事實。

他想起昨天晚上，大家充滿鬥志，要闖進魔城把暴戾的魔王消滅。現在，六個人中，卻只有兩人留下來：「結果……六人中……只剩下我們兩個……」

「真是場愚蠢的戰鬥。」杜蘭低聲地嘲弄。看看現在的結果，他覺得這是一場噩夢。不過，他的噩夢未還作完，因為這場噩夢會一直纏繞他們。在他們面前，還有更長的路要走：「我們快動身吧！如果魔王未死，他一定會追殺我們！」

「我們……可以逃到哪裡？」面對杜蘭的話，漢斯開始感到迷惘，他覺得他的人生已經失去目標：「已經……無處可逃……」

以前，他仍然可以天真地抱著世界仍然有希望這說法，可惜的是，奇蹟從沒有出現過，隨而代之的是絕望和悲嘆。同伴的死對他打擊甚大，他們落敗也是事實。

如果作為勝利者，就可以享受永恆的榮耀和光芒，那麼作為失敗者，他們還有什麼出路？

漢斯已經完全失去信心、希望和勇氣，現在他只想逃避一切，催眠自已這不過是一場夢。

漢斯徹底絕望的表情映入杜蘭眼內，煞是討厭，他冷冷地撂下話：「如果你不想逃，我不會阻止你，不過我不會陪你一起送死！」

語畢，他就拖著自已的身體，緩緩地匍匐前進。雖然自已現在的模樣就像一條蟲子，可是杜蘭告訴自已，他絕對不會像漢斯一樣放棄自已，他要生存下去。

他也悟出另一個道理，他再也不需要同伴，同伴只會拖累他，像漢斯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。從今開始，只要他自已仍然生存，那就足夠了，其他人的生死與他無關。

「杜蘭……你要往哪兒去？」看到杜蘭離開，漢斯終於開口，希望可以挽留他。

聽到漢斯的呼喚，杜蘭內心五味雜陳，他依言停了下來。不過，這不是因為他改變主意，而是因為他主意已決。

「我們往日情誼，就到此為止！我不想再因為你的愚昧，而遭受更多危險！」杜蘭沒有回頭，冷言斷絕跟漢斯的一切來往。在他心底，認識漢斯一事是他永遠的恥辱和錯誤。這個錯誤，已經令他抱憾終生，他再也不想令自已更加後悔：「永別吧，我過去的同伴，後會無期！」

杜蘭的話猶如向漢斯淋了一頭冷水，在他出神的期間，杜蘭的身影早就消失了。

「愚昧……我？」漢斯重覆杜蘭對他的指責，喃喃自語。他真的感到十分疑惑，而且迷惘。

但當他細想今天發生的一切，他認了！他雙眼一斂，再度呈現放棄的姿態：「對……如果我沒有堅持攻打魔城……大家也就不會落下魔王的圈套……也不會……」

過往被同伴包圍，現在不止生離死別，更眾叛親離。從現在起，他就要為自已而過活了。

「只是……從今以後，我該怎麼辦？」

草原再度吹起微風，伴著他的疑問送到空中……那片漆黑的混沌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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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思路閉塞……很傷眼的一篇文章……= =|||

是說我是時候再看一遍幻想異聞錄II了……我好想要I啊！>"< 現在作者有出邊境奇譚(而且已經完結|||b)，不過鮮網很難買書啊……還是我又要訂回來？囧 說起這篇文章……其實引發我這創作主要是一個意念：為什麼每位勇者都那麼輕易就擊敗魔王呢？ 如果世上真的有魔王，在勇者出現前，一定也會有其他人跟魔王對戰吧？ 那麼，那些失敗者又有沒有人注意過他們呢？ 雖然說這篇魔幻文章中，主角最後都會擊敗魔王，不過卻不會像平時大家玩RPG一樣，全員安然無恙。 如果完全沒有犧牲，那麼這位魔王也太遜了吧？ BTL(小說的簡稱)是篇中篇小說，不會花我太多時間。(當真？) 在文章裡，我除了想寫一個從過往失敗中走出來的主角外，也想寫寫其他東西…… 總而言之，這是跟一般魔幻文學不太一樣的文？@@